風云年代·依人南柯#【往昔第一4】清明（二）
本章為2023年某人畢業后新更新的第二章，所以與去年的章節格式不太一樣，必竟新年新氣象嘛，還望各位看官老爺海涵！
(資料圖片)
附上一章：
本文為中V同人文，但不是衍生。
注意！！！
如果你看到了中Ⅴ良曲的影子，請細品本系列“三體預告”標題。
另外，如果有什么歷史不對的，敬請評論指出。
好了，廢話少說，更文！
總第十章
【往昔第一4】清明（二）
Time will give you the answer.
——題記，譯自《依人南柯·清明（二）》
（四）
“若葉さん、起きましたか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？”
“你衣服上寫著呀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會日語？”
“豈止是會，”雅音訣抬頭望了望天花板，“我還是在早稲田大學畢業的。”
“早稲田大學？”若葉饒有興致地念叨著，“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校友。”
“嗯——先不說這個。”雅音訣似乎有更想知道的事情要問她。“若葉女士，是誰想殺了你，又是誰把你打成這樣？”
想？
打？
“呵呵，”若葉干笑兩聲，“他何止是把我打成這樣，何止是想殺我——
“他已經背棄了當初的誓言，絲毫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感情……
“我脖子上的這道未愈合的傷口，就是最鐵的證明！”
“這么說，殺你的是你的情人？”
“從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，就不是了！”若葉斬釘截鐵道。轉而，她問床邊人：“還有什么要問的嗎？”
“還有——你為什么會在李先生的臥室里——難道說……”雅音訣說到這兒，若葉打斷了她：
“我說的他，就是你口中的李先生——李征賢！”
“啊？什么？！”雅音訣不淡定了，“我本來還以為你的情人想陷害李先生，所以在李先生的臥室里面殺你。
“你卻告訴我殺你的是李先生，你的情人是李先生——那個在租界里高唱反日論調的民主人士？！！”
“呵！民主人士？”若葉滿不在乎的笑了笑，“李征賢，一個給帝國賣命的中國男人，他有什么資格高唱反對帝國的論調？”
“還民主人士呢！”
“不過是處處掩人耳目的衣冠禽獸罷了！”
“啊？”雅音訣一聽到“帝國”“賣命”這兩個字眼，又回想起見到若葉第一眼時，她脖子上那道傷口汩汩流血的慘狀；和若葉說出那句，“你所謂的李先生”，時的神情，心中那個為國為民、反帝愛國、支持學生運動的“李先生”形象轟然倒塌……
但她還是遲遲不肯相信若葉這個日本女人的話。
雅音訣仍然有些懷疑：若葉是不是想離間他們夫婦與李先生的關系？使其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，進而……
“你所說的一切，我還是不太相信。”雅音訣如此試探道，“他是那么地關心我們中國的前途，那么地支持學生愛國運動，更是那般的和藹可親、平易近r——”
“是。”若葉毫不留情地打斷了雅音訣“給‘李先生’唱贊美詩”的言語，然后一一道來：
他關心你們國家前途，他支持你們學生運動——
他怎么會給日本人賣命呢？
他還和藹可親、平易近人，給人一種文弱書生之感——
他怎么會是個壞人呢？
哪怕他是我們情報組織里最奸詐的人、唯一的中國男人。
哪怕殺我的是他，那也只能說明——
他是你們中國某些根本不存在的組織安插在我們那兒的臥底，他殺的是一個對你們國家不利的女人。
——除了這個女人之外的情報組織人員，包括李征賢，都是對你們國家有利的人；
“是這樣吧，恩人？”若葉用上了敬稱問雅音訣道。
“你……”雅音訣被若葉這番完全按她所想去說的話，弄得啞口無言——她半信半疑道：
“你說的話句句屬實？”
“自然。”
“你讓我怎么相信你？”雅音訣還是不忍心把“李先生”同那些人人唾棄的漢奸、賣國賊相提并論，心底里還是有些防著這個她從李那里救下的人。
“時間會給你答案。”若葉如是道。
謊言就是謊言，虛假就是虛假，他們注定成不了現實——
等著吧，他遲早得露馬腳。
“咿呀～”就在兩個婦女談得正焦灼的時候，一雙稚嫩的小爪爪，突然摟上雅音訣小腿。“抓住啦～！”
“嗯？”雅音訣先是一怔，然后便猜出了“小爪爪”的主人是哪個小家伙：“小羽乖，別鬧～”
“好無聊～～”腿上的人兒懶懶地撒著嬌，兩只小爪子晃動著，道：“媽媽～，陪我玩兒～～”
“小羽乖，聽話啊～”雅音訣轉身彎下腰來，摸了摸腿上人兒的頭。“媽媽先跟大姐姐說會話，一會再跟你玩兒，哈？”
“大姐姐？”
“小羽”隨即充滿好奇地仰起頭來，打量了一番床上這個陌生的面孔，然后給出了由衷的評價：“好……好帥～～
“嘻嘻～～”
“啊？”雅音訣很是驚訝——她沒想到女兒竟會用“帥”這個詞來形容若葉這般打扮利索，英姿颯爽的女性，驚得她趕忙也跟著打量了一番若葉——畢竟詫異歸詫異，帥的東西，還是要欣賞一番的～
剛剛顧著爭辯，竟忘了仔細看一下您的尊容，多虧了小羽。
細細看來，若葉さん確實比李先生帥了不止幾分。
“恩人過獎了。”若葉也離開了剛才他們兩個婦女談得都進入焦灼狀態了的話題，轉而把注意力放在還沒有床腿兩倍高的小女孩身上，道：“恩人，這是你的女兒？”
“叫什么恩人？”雅音訣居然不樂意了，“客氣啥，叫我阿訣。”
“呃這……”若葉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習慣，“這、這怎么行？”
“有什么不行的？”雅音訣毫不介意，“小羽，你說呢？”
“好～ao～”
“啊這……”若葉還是不太習慣叫的這么親切。“要不——這樣吧，”她如是道，“我不叫你恩人，叫你‘洛夫人’行嗎？”
“洛夫人——”雅音訣想了想，“不行。”
“為什么？”
“這個稱呼太普遍了——幾乎所有外人都這么叫。”
“也包括李征賢，對嗎？”
“嗯。”雅音訣點了點頭。一會兒，她才注意到若葉后一句話中的那個耳熟的名字。“誒，你怎么知道？！”
“我都說了，時間會給你答案。”
“不說他了！”雅音訣不想再討論李征賢，“說吧，你打算怎么稱呼我？——除了恩人和洛夫人。”
“那不如，我叫你——”若葉歪著頭想了想，“訣姐？”
“訣姐……啊……”
“訣姐，不要管我，你快走——”
“不——！”大小姐哭喊著，“春雀兒！”
“我沒事，訣姐。”春雀兒道，“能讓小羽的名字和洛家的少爺們的名字一樣寫在族譜上，是我們的勝利！
“不是嗎？”
“訣姐？”
“訣姐、訣姐……”
“? ！”雅音訣回應道，“我在。”
“這么說——您答應了？”
“? 。”
大大咧咧的若葉并沒有注意到，雅音訣回應時候，眼角溢出的淚水——不過，沒事兒——時間會給他答案的，不是嗎？
“對了，訣姐——”若葉問，“小羽的大名叫什么呀？”
“祖名洛天依，雅名雅音宮羽。”房間外面進來一個人，回答了若葉的問題。“我們創的【雙名制】怎么樣？”
“這么說，”若葉看著來者，“您就是訣姐的丈夫？”
“Yes.”來者點了點頭，“在下洛玉衡，敢問兄弟貴姓？”
“兄弟？”若葉很是納悶——難道是自己長的太棱角分明了？
“看錯了，笨蛋！”雅音訣嬌嗔道，“這位是宮水若葉，女的。”
“宮水若葉？日本人？”洛玉衡道，“看來在下不但看錯了性別，還看錯了閣下的國籍，失敬失敬。”
“沒事兒。”若葉道。
“宮水小姐，您這是？”洛玉衡這才注意到床上人脖子上的傷口，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瘀青。
“若葉昨天被人打了，還險些被人殺死。”雅音訣代若葉解釋道，“幸虧我來得及時，把她救了回來。”
“是什么人竟下此毒手？”
“她的……情人？”
“情人？”洛玉衡反問道。“她的情人是誰，我要找他算賬，這么不懂國法！”
“呵呵……”若葉帶著嘲諷的意味干笑道，道出了雅音訣故意說漏的要素——“李征賢。”——這令對面很是震驚：“李、李征賢？”
“是的，李征賢。”若葉再一次念出了這個令其討厭至極名字，“很難以置信，對吧？”
“你確定她真的是你的情人？”洛玉衡仍然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，此時的他想再一次確認一下情況。
“以前是，但自從訣姐把我救回來那一刻起，就不是了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洛玉衡一時間拿不定主意，“阿訣，你信她嗎？”
“未及全貌，難下定論。”雅音訣如是道。
“那……”洛玉衡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就在這時，他注意到若葉剛說的最后一句話中，那個熟悉的字眼——于是，他問若葉：“宮水小姐，你剛才叫阿訣什么？”
“訣姐。”若葉語氣冷冰冰的，“恩人同意我這么叫她。”
“既然阿訣允許你這么叫她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洛玉衡如釋重負——但很快，他要嚴肅起來：“宮水小姐，你且先在寒舍藏身，萬不可輕舉妄動。”
（五）
這天，某少爺同洛玉衡在茶館中洽談了幾個時辰后，回到了家里。
“七叔，今天有什么人來嗎？”
“回少爺，”管家道，“洛夫人今天下午來了之后，就不知為何，一直沒出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說完，某少爺便往臥室徑直走去。
“果然。”某少爺看著地面上那塊干了的血跡和洞開的后門，自言自語道：“若葉，你還是和洛夫人溜了啊……”
洛夫人，你終究還是過早地用上了這扇門吶——她還沒長大呢，你這個做母親的可不能心急啊～
“七叔，吩咐點人手，把這地上揩干凈；還有，把宮水小姐‘生前’用過的東西都收拾一下。
“沒有我的口令，誰也不準扔，誰也不準燒。”
這一年，某少爺17歲，雅音宮羽4歲，雅音訣三四十歲。
（六）
，復旦大學。
“若你所說句句屬實，我、阿訣和學生們可保你周全，并助你報仇——因為我最見不得的就是漢奸、賣國賊——但前提是你必須脫離一切與我們為敵的組織，必須不與日本軍國主義以及各帝國主義同流合污。”
“反之，若你所說句句假話，只是為了騙取我們的信任，讓我們疏遠一個妨礙你的民主人士的話，請恕在下得罪了。”
“行。”若葉接受了洛玉衡給出的條件。“我說過——
謊言就是謊言，虛偽就是虛偽，注定成不了現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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